高明鸿回忆着再次确认,不顾班西屡次劝说硬把人拉去猫咖的自己就是个憨批。

所以怎么可能有猫跟班西“玩”捉迷藏,大逃杀还比较有可能。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猫了。”班西换了个姿势撑着下巴,闲适地咬着巧克力棒,“如果是长尾巴尖耳朵喵喵叫的毛绒绒,我确实和他玩过捉迷藏。”

“而且现在还在玩。”

高明鸿挑眉,硬是在中文毫无区别的他她它中听出了指代含义,哼了一声表示愿闻其详。

他猜到这个指代是谁了,但他个人觉得那位先生高大硬朗标准犬系,用德牧或者杜宾来指代会更加准确。

高明鸿拒绝深入思考喵喵叫是否有隐藏含义,他还年轻,不想这么早瞎掉。

班西叼着巧克力棒的尾巴像咬着根雪茄,眯着眼开口,“猫藏起来的时候,只知道把脑袋藏起来。”他比划了一下,慢悠悠的语气里藏着不足为外人道的愉悦,“尾巴还在外面露着就以为自己藏得谁都找不着,得意洋洋地叫着你来找我啊,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噫。

高明鸿一边想让这个对单身狗不友好的话题就此打住,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追问道:“那要是找到了呢?”

“不能找到。”班西咬断巧克力棒,像指挥家指挥乐队轻轻一挑,“要是被揪住尾巴他就要恼羞成怒地跑掉,而你要是一直找不到,他反倒会自己送上门来,绕着你脚边打转。”

“但我还是感觉不像猫。”高明鸿仔细回忆自己见到的时律,话题稍微带点限制级就恨不得把头埋进火锅里的老实样子,怎么看都没有半点猫系的影子。

他有理由怀疑班西是自己不讨猫喜欢强把犬系说成猫,并自觉掌握了部分证据。

“唔……”班西喝到了一小块碎冰,皱着眉用舌尖舔化它,开口有些含糊,“我前段时间学会了个新知识。”

“狸在古文里原来指的不是狐狸,而是野猫。”

天狗,其状如狸而白首。

班西心血来潮在度娘了一下自己情人的种族,查到的这个描述听起来是不是还有点似曾相识。

一周内在自己被窝里捉到两次黑猫的班西先生唇角弯起漂亮的弧度,又强调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不能抓到他的尾巴,要让他自己送上门才行。”

“我可就碰到过这么一次猫猫跟我玩捉迷藏,得玩得久一点。”

“他玩得开心,我也得开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