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无意识的张着嘴,低低地喘息着,呜咽出声。
清亮中带着沙哑,格外的勾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远徵终于离开他,完成了这个标记。
他敏感的发抖,抱着自己的膝盖,一直抖着。
宁远徵喘着粗气,稍稍离远了些,怕自己的反应吓到小朋友。
温彦小幅度的颤抖着,头埋在膝盖里,一直不说话。
宁远徵平静了些,低头看温彦的腺体。
腺体的愈合功能十分强大,不过片刻的时间,伤痕就变得浅淡。
他用十分暗哑的声音问:“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伪发情期的症状还有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被标记的关系,或者是温彦本身就很敏感,他一直控制不住的在发抖,从前的记忆和现在的感觉不停的交错出现。
他身上的躁动和不安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感觉。
一种属于高契合度的诱惑。
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宁远徵,只低声说:“我没事了,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宁远徵很不放心他,“你……一个人可以吗,你刚刚很难受。”
“请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温彦的声音有些抖,努力维持着平静,“谢谢,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想清楚这些事情,可以吗?我没事。”
宁远徵不敢再逼迫,苦笑了下,说:“好,我先离开,你如果有事情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