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嘴唇，深呼吸，勉强自己抬起头。

宁远徵的表情格外的紧绷，不说话，用黑沉沉的眸子看着他。

温彦张了张口，苦涩的说：“抱歉，我，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接受一个alpha，你也看到了，我……对alpha的接触有PTSD。”

其实不是什么气息敏感。

就是PTSD。

气息敏感都是借口。

宁远徵抿着嘴唇，缓缓地问：“那你先说你讨厌我吗？抛开PTSD的感觉，你讨不讨厌我碰你？”

宁远徵深吸了一口气，可能觉得自己刚才的解释不够明确，干脆直接说：“我碰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厌恶或者作呕的感觉？”

温彦沉默片刻，摇头说：“没有。”

他只是本能的僵硬和呼吸不畅，并没有厌恶。

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觉得脸红，腰酸腿软。

宁远徵问的更具体了些：“那你讨厌我这个人吗？”

关于这点，温彦很明确的摇头：“不讨厌。”

他从没有讨厌过宁远徵，他很感激对方帮了他那么多。

至于喜不喜欢……

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