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搭在林镜的腰上,在旋律的间隙里,银发和少女的白裙交织成画。
林镜:“聊什么?”
西瑞尔:“聊聊那天的事。”
林镜非常困惑。
西瑞尔语气淡的似乎只是在讨论天气道:“抱歉,我那时被吓到了,并不是有意让你难堪。”
这个啊,没关系。反正难堪的不是我。
林镜说:“您没有错,是我失礼了。”
西瑞尔笑了一下,在这曲舞的最后,送给了林镜一枚胸针,金色的,玫瑰花层层叠叠,尊贵优雅,每一片花瓣都精雕细琢。
“谢谢。”
林镜一脸懵逼地把它握在了手心。
钟声第一次响起,代表舞会进入了尾声。
林镜趁着约翰正被一群贵族缠着聊天,匆匆跑到了那个花园里。
耗子在墙角不断上跳,跟他招手。
林镜镇静下来,左右四顾,确定安全才面不改色低头把它扔进了兜里。
耗子一下子被兜里玫瑰胸针撞的头痛,骂骂咧咧:“什么东西。”
林镜:“给你的礼物。”
耗子炸毛:“你神经病啊!给个耗子送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