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衣冠楚楚,如今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我双腿勾住他,后穴夹紧他,听见他的一声粗重喘息就兴奋得闭上眼咬紧牙几欲喷发。
在此之前,我没想过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会进入到我的身体里,也没试过幻想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扩张做得很顺利,我以为不过如此,但当真正的性器缓缓进入时,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很胀,我整个人被撑开。
当我仰躺在那里接纳他缓慢的进入时,闭着眼的我仿佛能看见自己身体被打开的样子。
那根火棍一样粗大滚烫的性器一点点顶入,所到之处被烧得又辣又疼,令人惊讶的是,都这样了,我竟然一点儿不想停下来。
忘了在哪儿看到过的话,是说贪恋疼痛其实是一种病。
我可不贪恋疼痛,除非这疼痛是陆河带给我的。
或许我下意识的表情实在算不上享受,陆河停下了进入的动作,凑过来吻我。
“疼得受不了?”
这种时候我其实应该夸他大,厚着脸皮十分坦诚地赞美他的那个器官,但在此时,我的理智尚存一点点, 还是没能夸出口,这其实有点儿遗憾。
男人最了解男人,男人最喜欢被人在这个方面肯定和赞美。
陆河问我:“要停下来吗?”
“想什么呢?”我紧紧地抱住他,故意将下身跟他贴得更紧,“要是现在停下来,你就叫不负责任。”
陆河笑着吻我,吻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把我吻得浑身酥麻,继续接纳他。
他是个温柔的恋人,温柔到竭尽所能照顾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