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副总后的工作并不十分顺利,三支队队长的空缺依旧无人肯填,老队员田立作为何启言的心腹,铁了心要和上级抗争,任命书下达后,他立即还以病假,来了一招消极怠工。
孟然当即命人带去了话,请病假可以,但须是三甲医院出具的病假单,谁开具谁负责,特警总队势必严查。重压之下,田队长不得以又重回市特,可依旧带着情绪,不服上级管理。
安澜从不看下属脸色,再度提出打散三支队,成全田立,让他求仁得仁,提前转业。
孟然坚持索要了一个月时间,若整治不好,绝无二话,立即执行安澜的计划。
临近下班,齐锐来了,孟然带他参观自己的办公室。人才进门,他便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手脚并用,如考拉一般挂在了齐锐身上。
“诶,领导,你这才升职,警容警纪可不能忘啊。”齐锐抱着他笑道。
孟然一挑齐锐的下巴,故作痞状:“美色当前,什么纪律都顾不上啦!赶紧让领导我潜一下!”
“胡闹。”齐锐放下孟然,环视一圈,“你这办公室还真够宽敞的啊,当了孟总果然不一样了。”
小孟总的虚荣心一下得到了满足,眼睛眯成一弯半圆:“那是!我现在这级别比你这教导员可大了去了!”
齐锐照着他的脑门轻轻一弹:“做官才没几天,架子倒不小了,是不是以后我找你还得先打个报告。”
孟然担心自己玩笑开过了,贴着齐锐的鼻尖蹭了蹭:“锐少爷,你这么说可就折煞我了,没有你哪有我啊?要不是你,指不定我现还在南西所跑腿呢。”
近些年来,齐则央已察觉到齐锐、齐锋的势力正不断扩张,他下手略晚,已然限制不住在官场上站稳脚根的齐锋,只得严密监控齐锐的晋升,故而,齐锐至今还被捆绑在南西所里。
孟然郑重谢了齐锐,抱住他说:“谢谢你啊,政委。我过去什么都不是,谢谢你带给我这么多机会。”
齐锐笑笑:“这不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么?”
孟然不 嗦了,他环过齐锐的脖子,主动献吻。他的舌头执著而霸道,探进齐锐的嘴里,挑逗着另一条舌头,舔了又绕,咬了又吮,分享着彼此的气息与唾液。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杜刚捧着一叠材料尴尬地出现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