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硬生生地把一串酸溜溜的话给憋了回去,伸出胳膊环住齐锐的脖子:“说实话,我觉得安澜他眼光不大好。”
“怎么了?”
“齐锋哪有你好?”
齐锐听乐了:“我哪里好?”
“人好、心好、修养好。”孟然凑到齐锐耳边,“长得也比你哥好一点点。”
这话成功诱发了齐锐的性致,缓缓伸手到孟然的浴袍底下,却在那具紧实、温热的躯体上摸到了一条条如沟壑般的狰狞伤疤。
“还疼么?”齐锐的手微微一顿。
“皮肉伤而已,早就不疼了。”孟然摇头,转而认真地看着齐锐:“有个事吧,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齐锐也跟着严肃了起来:“什么事?”
孟然顺手拿起书桌上的一支派克笔:“你还记得这支钢笔么?当初,我在警校里第一次跟你说话,就是为了给送这支笔。我觉得……可能我真正喜欢你的时间,要比咱们在一起时早的多。”
面对这迟来了许多年的特殊告白,齐锐一愣,继而微笑:“那你当时怎么不说呢?”
“就算说了,那会儿你也不会要我吧。”
“倒也有此可能。”
“……”孟然闻言长眉一皱,立刻松开抱住齐锐的双臂:“也是啊,算起来,那时候你不还跟安澜在一块儿么?怎么会看得上我呢?”
齐锐一把将他拽回怀里:“好啦,逗你玩呢。”
一阵好说歹说,孟局长总算消了气,他执起齐锐的右手放到自己的左胸前:“政委,姚一弦他不知道,现在能真正伤到我的只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