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不慌不忙地说:“先安排别的吧,我问一下他在哪。”
她打得电话倒是接通了,径直问:“你现在在哪?”
池曜气息不稳,闷声闷气地说:“……我现在有事。”
殷女士到底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见多识广的人,她眉头一皱,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
年轻人。呵呵。
她双手抱臂胸前,却没戳穿池曜,淡定地问:“什么时候过来?”
池曜说:“半个小时吧。”
她问:“半个小时就够了吗?”
池曜沉默了一下,这时候说够和不够好像都不对,他说:“尽量帮我多拖一会儿吧,谢谢。”
四十分钟后,婚宴经理都恨不得亲身上去跳舞了,裴笑和池曜终于姗姗来迟地回来了。
明明赶紧洗了个澡,还吃了抑制药,用了信息素除味喷剂,别人应该发现不了,但裴笑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他是个很不要脸的人,可这真的太不要脸了。
他们站在花幕之后,即将上台接受祝福。
裴笑还是觉得不对劲似的,盯着池曜身上上上下下地看,杯弓蛇影地给他整理领口衣角。他自己也换了一件高领衬衫,没好气地说:“你爱咬脖子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池曜心虚地说:“每次到那时候我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裴笑问:“还有别的痕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