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情况下,把性器又往里推了一分。那个地方实在太紧,被这样插入时,好像连最外面的入口都要被插得内缩。
这简直像是全天底下最离谱的事。偏偏他就正在做这件事。
游霄似乎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的他正在机械地确认、分析眼下的情况,另一个部分的他却完全不受影响,而是由本能控制着,做在他自己看来不可理喻的事情。
他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推进何觅的身体,何觅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被他这打乱计划的行动弄得话都说不出来。
终于,肉棒完全地埋进了小穴中,连自己的阴囊都要拍到腿根了,游霄才暂时停下来。
这给了何觅喘息的空间。何觅两手垂在身侧,脸颊磨着沙发,眼神涣散后又凝神。他身子没有力气,快要跪不住了,保持不住平衡,摇摇晃晃的。但游霄的手又按着他的屁股,至少保证了他不至于歪倒。
何觅缓慢地把右手拖上来,再是左手,重新支在自己头颅旁。游霄没有动作,他也一时说不出话。扩张不充足的后穴被这样操开,他不是不疼,但是有更重要的东西盖过了痛感。
游霄的东西太大了,这样尺寸的东西天生就有着极强的存在感,何觅几乎能够用自己的后穴感受到它的形状,从根部到冠部,每一寸每一分。少爷的肉棒操了他,光是这一个事实就让他战栗失声。许久后,他才艰难地找到正常发出声息的方式,喊道:“少爷……”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喘息,带着所有能够引爆游霄的因素。
可能做爱这种天赋被埋藏在人的本性里,游霄被他叫得浑身过电,瞪大眼睛,无师自通地抽出了一点性器,然后再次狠狠地顶了进去。
“呜 !”何觅剧烈地喘息起来,手指不自觉屈起,抓挠沙发。他又哭着叫了声“少爷”,好像除了这两个字以外他什么都不会说。游霄讨厌这个称呼,但在听到它时,却仿佛被唤醒了什么。而这表现在身体上,就是游霄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动作,他捉着何觅的屁股,像是惩罚一样,在那紧窄的小穴中抽插。
一遍,又一遍,粗长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穴肉,速度越来越快,像是游霄渐渐融会贯通了。何觅被顶得身子一颠一颠,方才还能说出两个字,现在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够随着少爷的顶弄,发出高低起伏的呻吟。
他从肩到背,都背到臀,白生生的皮肤上都浮起了一层水样的红。痛感逐渐被另一个更霸道的感受挤得毫无立足之地,甚至被挤出了他的感受范围,何觅觉得有密密麻麻的小股电流,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扩散开,顺着血管,流向全身每一个角落。
回到家后,就已经是冲突的开始,他们谁顾得上去开客厅的空调了呢?傍晚时夏日的温度就这样突然暴涨起来,何觅犹如被一股热空气劫持了,躯体四肢,五脏六腑,都被热意侵蚀,烧得快要融化。他的眼睫毛被泪水沾湿了,汗水也在后背分泌而出,整个人都好像要融化为一摊有形状的水,就连游霄的抽插,都慢慢带出了水声。
水声?游霄恍惚地反应过来,何觅只用了唾液来扩张,仅够覆盖手指一周的唾液,怎么可能发得出声音呢?
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充满整个后穴,浸着他的性器,被他插得噗滋噗滋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