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的哭腔又浓了起来。
游霄不知道该怎么哄,脸色红了又青,不上不下,最后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一样半跪上床,捏着何觅的下巴:“你为了留下来就这么豁得出去?”
何觅仰望着他,哽咽着从喉咙里挤了一声:“嗯……”
“你后面再肿一次我可不会管你!”游霄凶恶地放了一句狠话,用力把他推在了床上。
这一次的扩张是游霄起的头。他没有做过这个事,前一次若不是何觅自己说要扩张,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有这个过程。因此这一次,他也只能粗糙地复制何觅的做法。
他擦掉何觅的眼泪,红着脸把手指插进何觅嘴里,命令说:“舔!”
何觅双眼水雾氤氲,就这样乖乖地服从了,软热的舌头缠着那两根细细的手指舔舐,嘴唇还微张着,仿佛生怕自己牙齿光是扣着都会咬疼少爷。游霄脸上愈发地热,但箭在弦上,他不可能窝囊地收回,撑了一会儿他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又命令道:“裤子脱了。”
和他凶煞的语气不同,他的行为小心翼翼,手指插进那个地方,都只先进了一个指节。那儿已经消了肿,重新变得紧致干燥,游霄动作停了一会儿,简直不能相信这样的地方能插得进自己的东西。
谨慎地,用心地,他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指推进去。何觅的嘴巴关不住似的,时不时从里面跑出来一些轻微而可怜的呜声喘息声,两只眼睛始终雾蒙蒙地盯着游霄。
他们之间演变成这样的情况,究竟是谁的错?
这样在这里做着这种不知羞耻的苟合 游霄的理智似乎又从身上离开了,抽离地想着 他很难说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因为他确确实实对何觅的身体有着不可告人的欲望,只不过他总是借着何觅当理由来实施罢了。
游霄的下体早已经勃起了,内裤绷得紧得难受。体内的所有血液好像都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拨快了,在血管内疯狂地涌动,大脑皮层更是犹如烧得开了温泉,血液都在咕噜咕噜冒泡。
“啪”。“啪”。好像是理智的泡泡在他脑袋里破碎的声音。
当人被一种强烈的情感支配时,他们常常记不清自己都在做些什么。扩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也不知道究竟插进了几根手指,等游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握在了何觅的腰上,勃发的性器则已经顶上了那湿润的小穴。
手指沾满了粘液,和唾液完全不同的液体。游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低下头,盯着何觅的眼睛,手指在那腰上揉了揉,抹开手指上的粘液:“这水是哪里来的?”
他应该是知道答案的,这个问题他也应该是问过的,但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这样问了出来。何觅眼中雾气重新凝成了泪水,大滴大滴地顺着脸向下滑。似乎在刚才扩张的过程中,他也试图控制过自己的声音,唇上有着自己的牙印,他又一次咬住自己的嘴唇,再松开,抽噎着说:“是我后面流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