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咬唇,还能怎么弄的,就是那样弄的呗!
夏玉玲在一旁看似解围,却火上浇油的说道:“彦彦是个乖孩子,他昨天晚上没有回来过夜,但也不一定是出去和哪些个野男人鬼混了啊。”
经过夏玉玲‘善意’的提醒,温建国瞬间暴怒。
“哪个懂事的孩子会夜不归宿,还不知羞耻的带着这么一身痕迹回来。”
“温彦,没想到你真是太不知廉耻,太让我失望!”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高出温彦一个头,手放在皮带扣上,三两下就解开抽出一条铮亮的皮带。
皮带卷着风,带着破空声。
温彦下意识的闭眼。
和记忆中的一样,皮带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肉上,炸出响亮的声音,被皮带抽着的地方,钻心的疼痛,皮带抽走之后??随即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痛。
一下怎么解得了温建国的气?
随即而来的是第二下,第三下……
温彦双手握着拳,指骨泛白,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他杵立着,牙关紧咬,却一动不动,硬生生的扛着每一下的鞭挞。
他甚至没有流出一滴泪水,因为,习惯了。
余光之中,夏玉玲在温建国身后,抱着手臂,保养的极好的脸上带着笑意,在一旁看着这一出家庭好戏,神情又是轻蔑,又是得意。
到底是老了,打不动了,才三十多下,温建国就开始喘气。
收了皮带,温建国一边喘着气,一边吼道:“我不想再看到你,给我滚回屋子里,不许出来!”
“建国,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一旁,夏玉玲给顺着温建国气。
“彦彦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太年轻不懂事而已。”
温彦浑身都疼,火辣辣的疼。
他拖着虚浮的步子,缓缓地爬上了楼梯。
爬到一半,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随即,欢乐的脚步声响起。
“爸爸——”稚嫩的女孩背着小书包欢快的跑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的少年。
女孩扑进了温建国怀里,“爸爸,看这是我的画的。”
“可舒,思睿你们回来了!”夏玉玲脸上带上了真情实意的笑容。
“可舒画了什么?”温建国这时声音缓和了下来,他从女孩手中接过画,画是用一张用水彩笔画的,五颜六色,大抵能看出,是一家四口的,手牵着手。
温建国那张严厉的脸上挂上了慈父般的笑容,他将温可舒抱在腿上,亲了一口,“可舒画的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