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却不娘气,像一只掌控一切的大妖。
“是,”何余乖乖坐好,收回快舔上去的目光,喉结滚了滚,腼腆地指了指药箱,又看了看他胳膊,“褚哥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要是能有人在此等美色面前忍住看都不看一眼,那他何余先给他跪下磕头叫声爷爷。
“好啊。”褚弈欣然答应,看着他的表情愈发满意,嘴角都翘了起来。
这让何余有一种他是超市里的西瓜,褚弈的眼神在他的西瓜皮上敲了敲,觉得他是个好瓜的错觉……
随手拿起碘酒棉签消毒,他动作熟练迅速,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什么痛苦。
手指活动间露出遍布掌心的薄茧,和手背手指上数道细小的伤疤,像某种奖章,和看似弱不禁风的身躯形成强烈反差。
褚弈嘴角的笑几分玩味。
“哪个班的?”褚弈随口问。声音低沉磁性,仿佛贴着耳蜗轻声说。
“高二二十四班。”何余说。
“叫什么?”褚弈胳膊拄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何余罕见地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
说实话身边也不是没有帅A,但帅到这个程度的还是第一回 见,还这么近距离地见,对他这个颜狗来说是个挺大的冲击……
加上眼前的Alpha信息素强悍到不可理喻,俩人契合度爆表,他脸生理性地开始热,边低头包扎边小声说:“何余,何如当初莫相识的何,多余的余。”
“褚弈,”他两个字介绍的差别太大,褚弈绷不住乐了,笑起来眼尾微挑,“交个朋友?”
何余这次看清了,是丹凤眼,贵气冷峻的脸,却笑得玩味,还怪好看的。不对,褚弈要和他交朋友?总统下乡和农场工人商量实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何余一脸委婉的惊讶,没说行,也没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