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以前是他同事,搁他手下干过一段时间,后来嫌钱少,偷酒被发现开除了。
这一片儿干这行的他基本都能混个脸熟。
酒吧客流量大,客人分三六九等,工作人员也分三六九等。
像江悦南、严雪媛那种金勺子,就只有他和另外几个Beta能碰,Alpha禁止靠近。
他这个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说大吧他也就是个保安,说小吧他保的人个个有背景,间接导致他不是交际花也认识不少人,混熟的每次来还跟他打声招呼,搞得他也跟着上流不少。
“余哥,扔出去了啊。”有人喊他。
“扔吧,扔远点儿。”何余头都没回。
把Omega送上救护车何余才回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场小风波就完全平息了。
路过中心卡座的时候一个长相儒雅的男人递过来一根烟,笑着说了句:“开张了鱼儿。”
“没有闲时候啊,”何余接过烟没点,心照不宣地笑笑,“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男人清淡的眉眼看了看严雪媛的方向,笑着说:“去忙吧。”
何余走回去的时候正对上严雪媛的视线。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严雪媛眼神探究。
“我就是一个保安,”何余无辜摊手,“你也看见了,Omega来这儿喝杯酒多么不安全,强制发情了Alpha保安都得上去发疯,我是Omega,方便。”
“刚才那个男人我认识,”严雪媛眯眼,“珍茗集团小太子,你们很熟?”
“我算哪根葱,”何余喝了口水,笑了,“经常来的和保安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