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余满足地眯了眯眼睛,他已经荣幸从被褚弈饲养的猪进化成了——猪猪饲养员——专门饲养褚弈这只大老虎。
“最近长进了不少,”褚弈嘴角要笑不笑的,“晚上敢随便摸我不说,还敢顶嘴了。”
何余:“!!!”
卧——槽——
褚弈晚上没睡着,他压根不是在他骑在身上的时候醒的,他早就醒了,他知道,他都知道!!!
余哥支棱了一分钟就萎了,转身,拽住枕头,趴到床上,枕头盖脸,一动不动。
社会性死亡。
这就是你以为你在养猫,到最后发现是猫在逗你玩儿的痛苦。
褚弈戳了戳鸵鸟余的胳膊,鸵鸟拱了拱,半晌,颤抖地说:“我要是说我——”
“不信,”褚弈干净利落,指尖描摹着他红红的耳垂,声音低了低,“起来开会。”
“不是吧阿sir,”何余耳根通红地抬起脑袋,一脸痛苦和害臊,“一分钟都不让我缓缓吗。”
“好|色是绝症,治不好,”褚弈嗤了一声,“缓个瘠薄。”
“……您说的是,”何余收拾收拾心情,坚强地坐起来,抬了抬手,一身正气,“您请讲。”
“过几天她会回来参加一个晚宴,届时桐盐市全部的商政名流都会到场,”褚弈说,“你和我一起去。”
“我?”何余指了指自己,一脸天真,“我去看场子吗?多少钱一天?”
“一个亿,去不去。”褚弈看他的眼神像看智障。
何余愣了愣,啊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我和你一起进去吃饭啊,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