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的微妙欢快地蔓延。
医生的到来适时打破尴尬。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大夫拿着病历本看了两眼,交给身后的护士。
“还,还行。”何余看了眼站在饮水机旁不过来的褚弈,飞快收回视线,耳根一片红。
褚弈不喜欢他撒娇啊,要不是大夫过来了肯定得嘲笑他,何余捶胸顿足,任谁都受不了一个糙O突然转性吧。
第一次被动撒娇胎死腹中。
“你呢?”医生忽然转身,问看起来一切正常的褚弈,“情绪上有没有出现异常?”
“异常?”褚弈眼睑微垂,“没有,一切正常。”
除了对何余的一举一动都比之前强一百倍地敏感之外,一切正常。
“那就好,”医生叮嘱他,“契合度太高了,忽然临时标记你的情绪容易受他影响,我建议你们一起住院一周,在对方身边对你们俩的情绪都有好处。”
“我们在同居,”褚弈皱眉,警惕地看了眼医生,“没有必要住院。”
“那样也行,”医生看着他,叹了口气,“不过你不能和我撒谎,我是大夫,我做的决定都是为你们俩的健康着想。”
“什么?”褚弈看向他。
何余也不解,什么撒谎,褚弈撒什么谎了。
“拒绝Omega出现在不熟悉的环境,否则会出现烦躁、抵触、暴力倾向,”医生推了推眼镜,“你正在受他的影响,而且程度不低。”
何余心尖一跳。
完了,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