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媛要是就这么熄火了就不是严雪媛了,闻言红着眼眶瞪向要卖了她的亲爹,咬牙质问:“你就是想害死我!!!超S级Alpha的攻击欲那么强你都不在乎!你只在乎你那点股份!只在乎你的公司!我是同性恋怎么了?我不能给你生外孙子、不能替你换股份、不能给你长脸是吗?”

“啪——”一巴掌扇过来严雪媛直接倒在了地上,嘴角溢出血丝。

“够了!!!”严普剧烈地喘着气,完全没觉得动手有什么不对,反而是不经意一扫,周围一道道看好戏的视线让他僵住,下一秒忽然咽下所有气,微微皱眉,看着女儿的目光变得慈祥,伸出手,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好了好了,有不满意的地方你怎么不早和爸爸说,爸爸什么不依着你来?非要现在提出来,是不是前几天的首饰没给你买不高兴了?”

几句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原因全推到女儿身上。

队友就这么倒下了,坐视不管不是何余的性格,当即呜咽一声趴到褚弈怀里,害怕得发抖:“就是他……他要杀了我……非说我耽误他女儿了……呜呜呜呜……”

褚弈抱住他,眼睛却看向严普,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周围都能听见:“没事,我们可以报警,你手里不是有证据……”

严普心尖儿一跳,后背渗出冷汗。

他也不知道严雪媛为了陷害他有没有做什么伪证,此刻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

周围没人凑热闹,但都是一个山上的狐狸,谁没读过聊斋。

不出一个晚上,报社就得收到无数似真似假的消息,联不联姻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刚才这三个小兔崽子的对话影响到了他的名誉。

明天股价怎么跌,跌多少,还不确定,谁知道他们仨手里还捏着什么底牌!

三个并没有捏底牌今天才算正式见面的小兔崽子交换了个眼神,隐蔽点头,刚要接着奏乐接着舞。

存在感低到快没有的江忆云忽然开口,捂着心口,一脸失望地看向儿子,端庄清冷的声音不再,语气虚弱:“褚弈,今天的事是你做的,是么?”

褚弈看着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咳……”江忆云捂着嘴咳了几声,眼角红了,“真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在外为你铺路,多辛苦都不和你说一声,只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生活,结果你这么寒妈妈的心……我……”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