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那不也是人家的房子。”何余摸了摸耳朵,好烫。
“不会被发现。”褚弈说。
“被发现了就不用要脸了。”何余说。
“上次还在这儿表演全垒打,”褚弈咬了一口他耳朵,“怎么没这么害臊。”
“你还知道那是表演!”何余小声吼。刚才看见褚弈美好肉|体的一瞬间啥也不想脑袋里就一个字“干”,现在干也干了摸也摸了,他开始反省了,开始害臊了。
而且,正经事儿还没问出来呢!!!
“哥,”何余换了个方向,学着他哥把脑袋放到他怀里,拱来拱去,哼哼唧唧,“你告诉我吧,我不生气,你告诉我吧告诉我吧告诉我吧啊你告诉我吧……”
褚弈没动静。
何余一僵,他不懂撒娇这玩意儿,不会给褚弈恶心着了吧……
何余被这个设想打击得体无完肤,忐忑地抬起头,刚要开口:“我唔……”
五分钟后,他彻底被亲傻了,眼角通红,脸颊也红,整个人像被煮熟了的包子。
褚弈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他脖子,嗓音微哑:“不生气了?”
何余吸了吸鼻子,满脑袋的回味,没有地方搁“生气”这俩字儿了。
他哥身上的肌肉可真好摸啊……那儿也是……哎我去……完了完了他不干净了……
“你说吧,”何余嘟嘟囔囔,“我没力气生气了。”
褚弈看着他,回忆:“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了。我不喜欢跟熟人一起玩儿,刚好你是陌生人,又不多话,也不多事,玩儿的还不错,不知不觉就一起双排了那么长时间。”
何余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