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何余红着脸牛逼哄哄地瞪人,过了会儿又绷不住实话实说,“反正,我话都撂这了……东西什么的你自己准备好,我就——”不参与了,没那个脸。

“你就洗干净等我。”褚弈笑着接话,车速一路狂飙,“东西的话,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草莓味儿?西瓜味儿?还是抽象型的冰——”海。

何余脸上一炸,要烫熟了,脸皮儿薄得瞪人。

“我给你洗,”这一个月褚弈也不知道搁哪看的恋爱指南,说话办事都一套一套的,多尬的情话都能自由加工说出朵花儿来,“洗一辈子好不好?嗯?”

“你,你跟谁学的,”何余半推半就地让他亲了一口,不承认褚弈越说他越稀罕,两腿盘着他腰坐在他怀里,脑袋往他脖子上一放,打击报复:“真尬。”

“那我不说了,”褚弈点头,顺坡下驴,“确实不适合我,我是实干派。”

后面五个字贴着何余耳朵划过,他肩膀不自觉抖了抖,咬牙切齿:“你是适合闭嘴派,一说话就上高速。”

“你喜欢我闭嘴做?”褚弈声音里有点意外,过了会儿凑过来看着他眼睛,眼神带着引诱的意味,“我会喘的特别好听,不想听?”

何余内心天人交战了至少三秒,脑袋重新埋到他怀里,紧紧埋着,露出的耳朵脖子红得可口。

手指不自觉抓紧褚弈的胳膊,声音闷闷的。

“想听。”

空气里一声轻笑,随即是低沉的声音:“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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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余对爱来爱去的床上|运动的了解基本全部来自某些不可告人的小电影,没什么知识含量,全是技术含量。

而且他是个天天忙的黑天白天连轴转的人,连电影都是抽着时间见缝插针地看两眼。

他没什么需求。

太累了,说句不好听了,累的他都立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