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余想到这脑袋里一辆辆跟桌子有关的兰博基尼呼啸而过,夹杂着各种重度马赛克和嗯嗯啊啊。
妈的饭桌也PTSD了。
“褚弈同志。”何余哆哆嗦嗦地坐着,强忍着没龇牙咧嘴,尽量友好地开口。
“到,”褚弈给他盛饭,米色睡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分外居家,“何余同志有什么吩咐?”
“一个……不,三个月内……分房睡吧。”何余真心想说一年都分房的,但他的理智觉得褚弈不会同意。
果然。
“嗯?”褚弈把碗放到他面前,又给他倒了杯热水,神态还算自然,但张嘴就是辆法拉利,“不说好了下次玩‘好主人疼疼我’么,分房睡主人可不高兴了,不高兴了你就会疼。”他挑挑眉:“你确定要这么刺激么。”
“……谁说玩儿这玩意了,”何余都没力气反驳他的骚话了,虚虚地拿起勺子喝了口粥,唔,煮的又软又烂,真好吃,“你要是想弄死我你就拒绝我,反正我现在已经没了半条命了。”
“我什么时候在你眼里这么残忍了,”褚弈无耐摇头,半晌,笑了出来,哄他:“休息一个星期,好不好?”
“一个月。”何余头也不抬地喝粥,饿死他了。
一个星期,他刚休息好立刻就倒下了,然后再一个星期,再倒下……都没时间彻底享受纯洁时光了,哪有谈恋爱净做|爱的!
“一个星期零一个小时。”褚弈叹了口气,勉强妥协。
“十五天。”何余皱眉。
“一个星期零两个小时。”褚弈完全一副亏大了的表情,好像输掉的不是两个小时,是他的全部身家。
“……两个星期。”何余抿了抿嘴唇,瞅着他。
至少得让他活蹦乱跳一个星期吧,不是说还要旅游,总不能褚弈背着他旅,真这样都得上当地新闻——《Omega身患重病无法行走,临终愿望是游遍祖国江山,Alpha不离不弃,徒步背着Omega走过每一寸他喜欢的景色》。
他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