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吧,”金坤道,“程奚的户籍、学籍一直在松江市,但具体信息查不出来。可能是他背后的金主怕媒体,使手段遮掩了。嘶……我才反应过来,”
金坤好奇:“你好像很关心程奚嘛!又在机场帮他又让刘导别为难他,怎么着,瞧上了?”
“没瞧上,”陶时延语气不耐,“见义勇为不行么。”
见义勇为?糊弄鬼?金坤刚想吐槽,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朦胧的猜想。
他深吸口气:“老板,你不会怀疑程奚就是……你遇到的小男孩吧?”
陶时延沉默片刻:“原来怀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不是他。”
“也对,你是在黔州遇到‘小男孩’的,和松江一个西一个北,差了十万八千里,”金坤叹气,“要是你当时能看见多好,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大海捞针的找了。”
说完,他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
陶时延已经把电话挂了。
进浴室,程奚没立刻洗澡,而是靠在玻璃门上气了好一阵子。
人总习惯在安静时复盘自己吵架失败的惨状,并想出吵赢的方法。
但没什么卵用,面子已经丢了个精光。
越想越气,他边脱衣服边噼里啪啦往地下扔。扔完最后一件,伸手拿花洒——
无意中看到晾衣绳上挂着的,黑色男士平角内裤。
比他内裤大了不止两圈。
“……”程奚更气了。
于是陶时延吸完烟、挂掉电话回来,看到的就是小红毛气呼呼踢浴室门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