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真实性,节目组并没告诉群演嘉宾的计划,宾客真被她唬的一愣一愣。可再声泪俱下的控诉都顶不过园丁,乡绅:“来人,把她叉出去!”
许砺初:“???”
这他妈是歪果仁该说出来的话吗?
她被雄壮的园丁叉走,在一旁辅助的孟白顿时傻了眼,不知所措。
负责策应的沈懿翻了个大白眼,冲进花园,一脚踹翻摆满菜品的桌子:“你这个小瘪三偷我的马,轧我家的庄稼,今天咱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乡绅:“我没……淦,你别踢我!”
“嗷嗷嗷法克!!
“路易斯!路易斯你去哪了!快来帮忙!!”
场面霎时乱的不像话,哄闹的人群中,陶时延终于找到了潜入房门的机会。
而随着时间推移,程奚烦躁和恐惧的感觉亦愈来愈重。偏偏嘉宾都处在和乡绅的斗争中,没人说话,通讯器失灵了般没有反应。
屋子静的让人发慌,四面墙壁似是化成了魑魅魍魉,张牙舞爪不断向他身上压,压的他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他很怕狭窄的空间,更怕空间内只有自己一人。
“你在哪个房间。”
这时通讯器终于复活了,经过电流的处理,对方声音意外好听。
程奚深吸口气,像之前一样用膝盖压住通话键,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我、我不清楚,我看不到,不过进来以后我走了32阶楼梯零13步。”
陶时延“嗯”了一声,“等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