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江澈就拉着孟叔煜离开,孟叔煜一路跟着江澈回到江澈的房间。

门一关上,江澈就把孟叔煜压在门板上,眯着眼看他。

孟叔煜却笑眯眯,“澈澈,今天怎么这么热情?”说着就嘟嘴去亲江澈。

江澈一巴掌按在孟叔煜脸上,把人摁回去,“不是失忆了吗?怎么题还刷得飞快?”

孟叔煜:“失忆又不是变傻,该知道的常识还是知道的。”

江澈呵呵两声,“那怎么一个劲的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了?”

孟叔煜一僵,他这两天在江澈面前的行为看上去还真跟傻子一样,确实是特意的没错——但他能承认吗?肯定不能!

突然一把抱住江澈,把头埋在江澈的脖颈之间,特委屈特伤心地说道:“澈澈,我是真的害怕。醒来之后,所有的东西都变得陌生了,我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身边的人是不是对我怀有坏心,我时刻都在戒备着,一刻都不能安宁。我只记得你,只记得我是爱你的,只有你能让我安心,真的。”

尽管知道孟叔煜这个反应有七分是装出来的,但江澈还是忍不住心软,回抱了孟叔煜。

孟叔煜感受到江澈的软化,得寸进尺,“那我今晚可以和你睡吗?”

江澈:“……”

江澈咬牙切齿:“滚!”

第7章

江澈是个行动派,说要盖新房,翌日一早就去夕阳新村看地,孟叔煜跟着过去。

这一看,江澈非常满意这块地的位置,出门就是秋水镇新开发的景区大道,交通非常方便。坐落于秋水镇有名的冠云山山脚下,风景秀丽,又有秋水溪在不远处流过,安静的时候还能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看了一圈下来,江澈发现时间还早,就不急着回家,而是拉着孟叔煜去爬冠云山,适当的运动对孟叔煜而言是非常必要的。

冠云山是秋水镇的名山,海拔不是很高,但是山上有一座在县里十分出名的古寺。江澈也不知道这间古寺有多少年的历史,有说几十年,有说百年,还有说从唐朝就有了。

古寺就叫冠云寺,江澈半拉半拽将孟叔煜一起带上冠云寺,寺门口有一棵古榕树,这棵榕树可以说是冠云寺的象征,繁茂的枝干像巨伞一样铺开,树干粗壮,要好几个人才能合抱,气根像垂帘一样垂下,红色的布条挂满了枝头,是信众心中最虔诚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