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一对二躲闪不及。就在他的胳膊被其中人薅住的时候,一声清脆的爆破声凭空响起。
三人同时看去,只见徐明海手持半截棱角尖锐的汽水瓶抵在三白眼的脸上,一地的玻璃残片正在日头下熠熠闪烁。
原来他拿撑阳伞的铁竿把汽水瓶子给卒瓦了。
徐明海冷冷地看着那俩人:“你们再敢拿脏手碰他一下,我立刻花了这孙子,然后就是你俩。今儿谁他妈都甭想跑。”
由于徐明海流露出来的杀气过于骇人,俩人立刻白了脸,互相看了一眼后便松了手各退一步。
秋实立刻就跑到了徐明海的身边。
“自己看不住自己媳妇儿,跑我这儿摔咧子?刚才没听清楚,你们丫再说一遍,到底镇哪儿?”徐明海挑眉问。
刚才比秃尾巴狗还横的仨人这下谁都不说话了,在硬抗和跌份之间摇摆不定。
徐明海见状便拿瓶子的破碎边缘在三白眼的脸上缓缓施压。
“有话好好说!兄弟!”三白眼吓得立刻开口,喉头一颤一颤地哀求道,“别一上来就玩这么狠的啊。”
“行,那我就温柔点儿。”徐明海学着刚才秋实的手法,拿着瓶子从他脖颈处一路往下滑动,一直到胯.下才停住,“今儿不如就让我们开开眼,看一看全乎儿的鸡.巴什么样儿。”
三白眼的脸“唰”一下就绿了:“别别,我认栽!我服软儿!我们这就撤还不行吗?”
“来都来了,”徐明海又开始模仿风情万种的苏妲己,“玩儿会儿再走嘛~”
“哈哈哈……”三白眼挤出个难看的笑来,“哥们你真逗。”
“逗你妈逼逗!”
徐明海眉头一皱,直接拿锋利的玻璃尖一勾,三白眼的裤头就开了线。随后徐明海手起刀落使劲往下一割,裹在对方屁股上的小裤衩瞬间分崩离析。
秋实站在旁边,毫无防备间看见陌生人那玩意儿,胃里顿时泛起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