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世上就只有这么一个果子,而果子就只有他。真想灌,那就灌!其实想开了有什么的啊?徐明海牙一咬,眼一闭,身子一挺,来!谁不来谁是孙子!
见徐老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姿态,秋实立刻就扑了上去。他肖想徐明海太久了,久到快分不清幻境和现实了。万一,这真的只是一宵春梦呢?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所以,跟徐明海阅片后有的放矢的循序渐进不同。秋实的攻击完全是遵从本性,由外至内,向死而生的。
这下算是要了徐明海的命。
尽管他心理上已经接受了对方,但架不住身子骨仍是肉做的。秋实每一次的冲击,都像是挥舞着镐头刨着徐明海的内脏。
这致使徐老板一改往日的不服不忿,扯着脖子喊了半天的“祖宗,差不多得了!”“我跟你说,你再来我真急了!”“啊啊啊啊啊,疼!”“果子哥,饶我一命吧!”
而此刻,一脸餍足的人在喷头下抱着徐明海,软软地说哥你别生气,就好像刚才那场激烈又痛苦的情事只是徐明海的幻觉。
“我爱你。”
“哼,”徐明海脸上一红,心头仍是突突的,嘴上却说,“卖乖也没用!你说你,怎么不干脆拿刀活劈了我啊?”
秋实哼唧:“舍不得。”
“没瞅出来,”徐明海在对方额头上弹个钵儿,“小混蛋,没轻没重的。”
听话听音儿,秋实想,这篇儿算是翻过去了。
“你今天还去店里吗?”
“去啊,大礼拜六,正是赚钱的日子口儿。”徐明海快速给俩人身上冲去泡沫,“一会儿咱俩吃完早饭我把你送到胡同口,你补个回笼觉,今儿在家里好好学习。”
“学不下去,”秋实一个劲儿蹭徐明海,并学九爷用戏腔唱,“从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