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海不得不挤出明晃晃的酒窝给老头看,同时伸手去戳秋实的脸:“果子,乐一个让他开开眼!”
秋实非常配合,露出一个过于甜美动人的笑。
结果老头还没怎么着呢,徐明海见了赶紧立捂胸口:“靠,也不用笑得这么祸国殃民,我都硬了。”
“滚。”秋实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红晕。
摄影师蹙眉思索了一下,似乎有些动摇。徐明海觉得有戏,一把将秋实拉到自己身边。
“您老上眼!”徐明海咳嗽一声,跟天桥耍把式卖艺似的就开了嗓,“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
悲喜可以自渡,爱恨却无法平息。秋实侧头看着徐明海想,只要身边的人是他,万般情愫就有了来处,也有了归途。
徐明海天坛Live演唱会结束,赶紧问对面儿的老头:“到底OK no OK,您给个准话儿。”
“成吧,当年唱的确实就是这首上海滩。”摄影师点头,“给我留个QQ,回头我把底片传给你们。这事儿闹的,八月十五生孩子,赶巧儿了。”
徐明海:“……”
秋实:“……”
想起刚才某人白日宣淫的荤话,前一秒还心潮澎湃的秋实又想踹徐明海了。
“不是,您这北京话怎么听着比我都地道?”徐明海看着对方的金头发和大鼻子自愧不如。
“我在首都生活工作38年了。说起来,那可是假一罚十的老北京。”摄影师乐呵着揭开谜底,顺便邀请俩人,“下周是九零年代展,有时间再过来。”
没几天,徐明海就把装裱好的照片挂到了珍铎公馆501卧室的墙上。他坐在床上兀自欣赏了半晌,忽然问:“哎,果子。坦白交代,你是不是那会儿就开窍了?暗地里一直拿我当童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