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吃过秋赤西做的饭菜后,宁景尘自觉和她又亲近了三分,来理科a班更勤。
“这里为什么这么算?”宁景尘坐在秋赤西旁边指着桌上一道题问。
秋赤西有点困,还是撑着给宁景尘讲清楚解答过程。
宁景尘望着秋赤西的侧脸出神,根本听不进去。他坐着的位子原先还是舒歌的,只不过前天舒歌突然向班主任要求想要调位子,说她想坐在前面去。
a班的人数是奇数,原先有一位同学单独坐在最前排,舒歌点名要和她坐。
班主任原先觉得不好,毕竟舒歌个子不矮,坐在最前面指不定会挡住后面学生的视线。
舒歌发誓自己一定会在必要的时候趴下,不妨碍大家的学习,班主任也就随她。这样一来,秋赤西旁边的位子就空了出来。
舒歌坚决不承认自己受到了威逼利诱,才干出调离座位的事。
“你听懂了吗?”秋赤西讲着便转头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宁景尘。
见她望过来,宁景尘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大概听懂了。”
秋赤西怀疑地看了一眼宁景尘,到底没继续问下去,只是低头将几步稍微复杂的答案分解出来,换成简单的步骤,旁边还要写上公式。
在秋赤西低头写解题步骤时,宁景尘余光见到隔壁班的周斓斌进来,和舒歌靠得亲密,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