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子,怎么有点像昨天那块兔子软糖。
白白软软,粉粉糯糯,好想让人咬上一口……
下一秒,顾忱松身子一怔,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可怕想法吓得心跳加快,耳根发烫。
昨天的糖里该不会有致幻剂吧?
他缓和了几秒情绪,冷着那张红得发黑的脸,匆忙离开现场。
“哎呀,你就别担心了,我发誓阿嵘绝对没事,相信我好不好?”
余茸咬着下唇,强忍着难过,身子因为哭了太久,控制不住地一颤一颤:“嗯……我、我相信贺少爷……”
这时,余茸透过略显模糊的视线,看到了远处一个熟悉的修长身影。
“看什么呢,小耳朵?”贺雪郁问。
余茸揉了揉还挂着泪水的眼睛:“没什么,好像看到了顾忱松。”
“顾忱松?是不是那个新校草?”
贺雪郁昨天在论坛也看到了顾忱松的相关贴子,那人的确长着一副小白脸的尊容。
“嗯,他现在还是我同桌呢。”
余茸的语气隐隐带着骄傲,毕竟同桌是校草,牛|逼吹到老。
贺雪郁眉头一皱,神情蓦然严肃:“你要小心这个人。”
“啊?为什么?”余茸愣了愣,“他可是个特别好的人,对我非常照顾。”
“就因为这样啊!”贺雪郁冷冷一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看他八成是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