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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面要讲的题型年年必考,每一句都是重点,都记好了!”
顾忱松心不在焉地看向窗外,每次听到育A的老师说这种话他就犯困。
题又没多难,还要反复营销,更何况他又不需要参加高考。
顾忱松在国外已跳级念到了大二,若不是贺雪郁非要闹着退婚,他也不至于暂时休学,提前回国。
不过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是等贺雪郁回心转意,还是静待时机,彻底整垮秦峥嵘……
然而一想到那天,他不过说了几句重话,那个小矮子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顾忱松又有些犹豫。
要不……
还是整贺雪郁吧。
唰唰唰——
顾忱松正想着,却被一阵阵笔尖摩擦本子的响动扰了神。
是余茸记笔记的声音。
顾忱松微微皱眉一瞥,才上课10分钟,余茸的笔记已经写了一页半。
顾忱松不明白,坐在他旁边的人,明明应该是育A的纨绔之首,为什么一到上课就化身笔记狂魔,而这堂课还是物理课。
物理需要记什么笔记?又不是文科,理解不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