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松从未见过如此脆弱无助的余茸, 看得他一阵心疼。
可这种无助此时对他又像是最致命的诱惑, 让他忍不住想把眼前的人欺负得更惨……
该死,他在想什么?
顾忱松只怪余茸的信息素太过狂妄,他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变化。
心跳加快,呼吸不稳,信息素似乎也在急速攀升,甚至……他的头开始疼了。
顾忱松知道,这是危险的预兆。
“你抑制剂呢?!”顾忱松哑着嗓子问道。
余茸虚弱地指向房间的另一角, 那里放着余茸的书包。
顾忱松记忆很好,他仍记得当时余茸是从哪个隔层帮贺雪郁拿出的抑制剂。
只是余茸的书包似乎刚才坏了,抑制剂该不会……
还好,那个隔层有单独的拉链。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瓶完好无损的抑制剂时,顾忱松除了松了口气,心里又莫名有些小失落。
顾忱松强忍着身体的生理不适,将抑制剂拧开,递给余茸:“快喝!”
余茸颤颤巍巍地接过抑制剂,一口灌了下去,由于抖得厉害,不少抑制剂顺着他的下颚流向脖子,又从修长的天鹅颈一路滑下,洇湿了衬衫。
顾忱松怪自己看到这一幕,他好不容易平稳下去的气息,又乱了章法。
正常的抑制剂起效时长为5秒,可半分钟都过去了,余茸除了脑子清醒了几分,身上的反应却一点也不见好,反而在持续加剧。
“我……免疫了?”余茸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