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焊沉着眉头:“虽然是应该跟老大汇报一声,但是……小耳朵不会被开除吧?”
众人迟疑了,他们毕竟和余茸相处了这么久,也知道余茸是个好孩子,但故意隐瞒,作为秦峥嵘的小弟,岂不是对老大不义?
“要不我明天先找小耳朵谈谈,了解一下情况?我是他师父,他应该会说实话。”马焊提议。
王潮却摆了摆手,指了指手机上期末考的日期:“考后,再问。”
***
余茸为什么逃跑?
他就这么不愿意被他吻吗?
是害羞,害怕,还是反感?
回到家中的顾忱松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如果说他过去还弄不清自己对余茸的感情,到底出于信息素引起的冲动,还是一个Alpha对Omega最本能地心动。
今天,在他见到陈俊山的那一刻,顾忱松终于明白了。
他对余茸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足以让自己失控的地步,除了他自己,他不希望余茸的情感世界侵入任何生物,别说一个第一次见面的未婚夫,一只霸占余茸宠爱的宠物也不行。
冲动?心动?
已经都不是了。
在他为了兑现与余茸的承诺,不惜跟他母亲反目时,顾忱松就该明白,他已经彻底爱上了余茸。
可余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