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的两个日期,孟叔帮他画了标记,备注着三个字:期末考。
顾忱松的脑内蓦然浮现出,余茸课上课下辛苦做题的认真模样。
他在这个阶段去打扰那个小笨蛋复习,不太好吧……
顾忱松伸手将日历拿来,在被备注日期的后一天,画了一个粉红色的圈,悄悄写下三个小字——逮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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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茸撑着小脑袋,皱着眉头,望向窗外,手却在卷子上本能地写写画画。
当他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卷子的空白处被他写满了顾忱松的名字。
余茸脸颊瞬间滚烫,一下扑了上去,狗狗祟祟地用身体遮掩卷子,生怕被人看到,即便书房此时只有他一只兔。
他似乎越陷越深了。
今天在喷泉前,他甚至有一刻踮起脚,想去吻顾忱松,脑门都不小心撞到了人家的头。
若不是他当时,突然一阵反胃,有一股想吐的冲动,说不定大错已经铸成。
他会成为他们村第一个强吻Alpha的Omega,被永远地钉在耻辱柱上。
余茸又窘迫又心虚,既担心顾忱松看出他的不轨举动,又怕当着顾忱松的面吐出来,恶心到人家,余茸就这样逃了。
他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回顾了一下这几天自己反常的反应,明白了一件事。
他又怀上了顾忱松的假宝宝。
明明他的病已经好了,明明他没有被标记,明明他成功靠抑制剂度过了发情期,可他却还是不争气地再一次假孕了。
余茸记得顾忱松给他的科普过,小兔子即便被喜欢的人盯得久了,都会感到深深的爱意而心花怒放,导致假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