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舟,要坚定,要有底气,要看着我!”
“你一定很痛苦,我知道。”
“崇舟,看着我说这句话!”
“……你太痛苦了,你做的一切,伤害我的事情,我原谅你……”
“崇舟!眼神!盯紧我!不要飘!”
季崇舟要甩开他的手,被周嘉曜眼疾手快反握住。
“哥,”他顿了顿,没有挣,只说,“我下午一定能演好,但是现在不行。”
“为什么?”周嘉曜冷静问道。
季崇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现在这样……好像在折磨你。”
周嘉曜沉默片刻,说:“我知道了。”
他松开季崇舟,从床上起来,拉开房车的门走出去。关门前,他回身对季崇舟说:“你自己练会儿词,我去抽根烟。”
看,就是这样。
过去就是这样的。
会有无数的借口——尽管季崇舟直到此时才意识到当初那些都是借口,抽烟,电话,消息,或者什么其他。
用这些借口离开季崇舟的视线,或者让季崇舟离开他的视线。
周嘉曜没有等到回答,便也没再等,关上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