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墨挑眉,以前对司以杭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不记得了。而且,他也不认为他和司以杭之间,有谈以前的必要,他今天来,不过是来看戏的。他承认,自己很邪恶,想看齐非会在司以杭的婚礼上怎么闹,可显然自己没有看到戏,很可惜啊,齐非的忍耐力很高。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太好。”宁雨墨回答。
“你忘记了也没有关系,可是我还记得。”司以杭道,“你说,接吻是传播细菌最快的途径,你还记得吗?”这是曾经,他拒绝自己亲密的话,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现在他和洛蓝祈在自己的订婚派对上拥吻,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曾经所说的话,只是借口吗?用来拒绝自己的借口吗?
“是的,我到现在还是这么认为。”宁雨墨道。
“那你刚才是在干什么?”司以杭质问。
洛蓝祈怒了,他和他家亲爱的拥吻,难道还有经过这个人的同意?洛大少刚想开口训话的时候,听见身边的亲爱的开口了。
“我到现在都还是认为接吻是传播细菌最快的途径,但如果因此而生病,或者中了病毒,我愿意和他一起。”宁雨墨说瞬间,洛大少的心头开了一朵花,那朵花好艳丽。
“你……”司以杭的脸,第一次被打的这么疼。他曾经用了三年,辛苦的去追他,舍不得他受道一点点的委屈,更是舍不得勉强他。他不愿意接吻,他不逼他,他等他,他不愿意上床,他也不逼他。可是最后,等来的结果是什么?原来是笑话一场,真是讽刺。
那么他追他的那三年,浪费了什么?错过了什么?他以为他单纯又纯净,所以他不碰他,他忍着,同样自己也清清白白。然而现在呢?司以杭冷冷的笑了。
“原来是我贱了。”司以杭自我嘲笑。
“你知道就好。”洛蓝祈终于忍不住了,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如果是我,根本就不会给雨墨请帖,这不是闹笑话吗?
如果是我,根本就不会再有脸来见雨墨,这不是做了野鸡还要立牌坊吗?啊……错了,是做了野鸭还要立牌坊。”
洛蓝祈说话非常的粗鲁,粗鲁到宁雨墨听了都忍不住蹙眉,这是太……太经典了。更何况司以杭呢?本就下沉的俊脸,更加难看了: “洛总怎么说也是洛环集团的总经理人,怎么连句人话也不会说?”
“我会很多种语言。”洛蓝祈笑嘻嘻的反击,“我见人会说人话,见鬼会说鬼话,见狗会说旺旺语,见了司先生,当然不会说人话了。”
“你……”司以杭从来没见过像洛蓝祈那样不要脸的人,来参加自己的订婚派对,却还这样不知道尊重人家,如果不是仗着他洛家的权势,他洛蓝祈又算什么东西。越想,司以杭越是生气,“你就看上了这样玩世不恭的人?他不过玩你的,你难道不明白吗?雨墨,你清醒一下吧,洛家那样的家庭,是不会允许你跟洛蓝祈在一起的。”
“呸呸呸……”洛蓝祈不高兴了,“司先生,你不能自己有母鸡抱了,就来拆我的鸳鸯啊,俗话说的话,秀恩爱是分的快,拆鸳鸯是死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