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辰八字已集齐桃花、驿马,又是日坐红艳与七杀同柱,是旁人都压不住的神煞。”
“我是你就绝对不会求桃花,因为你的命格里已有一枝墙外桃,不收不压已经足够克煞。”
“再求,我怕你没命来还愿呀。”
日坐红艳。
三十六个小时前,陈宝祺站在天桥遮蔽出的阴影里,胆战心惊地想着什么是克、什么是煞。有一瞬,虽然是极其短暂的一瞬,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愿望。
我……我想……我的愿望是……
如果没有……我是不是可以……
三十六个小时后,他在情夫的怀里啜泣,让男人的温柔填满自己,以安抚失掉丈夫后的恐惧。
他在可怖的惊愕中,第一次品尝到“如愿以偿”的滋味。
陈宝祺满面泪痕,彻底瘫软在蒋正的怀里。
看出怀中人的精神状态极差,男人将他抱到昨夜两人缠绵的大床上,随即轻轻地吻了吻陈宝祺的眼帘。
陈宝祺听见蒋正低沉的话语,对方轻声道:“宝祺,有我在。”
男人的唇有些干燥,暖暖地落下来,很快移到他的耳侧。
从感受到对方亲吻的一刻起,他紧绷而僵硬的肉体终于得以复苏,原本凝固的血液顺从着奇妙的酸麻流入四肢百骸。陈宝祺忽然感觉到一种诡异的欲望,一种他甘之如饴的猛毒,一种灵魂深处泛滥出的需求。
男人的亲吻来到他的唇间。
“我陪着你,没事的。”
“蒋……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