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艳秋高兴坏了,这是她第一次听江元野叫她阿姨。
而相比之下,林酒的额头上都见汗了。
林酒勉强撑着没动,直到林艳秋拖着行李箱走出门后,他立马退后了两步,侧对着江元野,垂着眼睛,细声细气的挤出来一句“我回屋了”,然后转头就跑,狂奔回了阁楼。
江元野手肘一空,微侧着脸,盯着林酒逐渐跑远的背影,轻轻地舔了舔牙关。
他牙根一阵发痒,连带着浑身的骨头都跟着痒起来了,迫不及待的想干点什么。
走的正好,林酒要是有江父护着,他反倒不好下手了,江父不管,林艳秋也走了,林酒在江元野眼里跟头肥羊差不多,任他搓圆捏扁,还能蹦到哪儿去。
江元野脑袋里掠过了好几个念头,最后背着包直接出门,上车去找自己的私人医生了。
车上,江元野正在把林酒的半截袖展开,送到鼻子下细细的闻。
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有点像是草木香,又带着一点荔枝的清爽甜味儿,他盖着半截袖倒在车后座上,觉得能小补一个午觉。
这种感觉太新奇了,以至于江元野对着这个半截袖都有些爱不释手。
他想的没错,昨天晚上确实是因为林酒他才能睡着的,但这算怎么回事儿呢?
他吃了那么多中药,看过无数西医,就差把脑袋钻出个洞来看了,却依旧治不好这稀奇古怪的头疼失眠,怎么被突然冒出来的小杂种给治好了呢?
他摆弄着那件半截袖,想了想,把衣服叠起来塞进了包里。
他特意为了这件事去了一趟私人医院,专门治疗他的医生听他说了这些事儿之后十分惊奇的对着半截袖检查来检查去,化验了大半天,得出来了个没啥用的结论。
“这就是普通的香水儿吧。”医生不太信江元野说的话:“说不定是最近吃的药有效果了,你正好闻到这味道罢了,你那头痛很顽固,怎么可能闻一下香味儿就好。”
江元野没说话,只是撩起眼皮瞥了那医生一眼,医生被看的心里一紧,想起来之前江元野暴揍上一任主治医师的事儿了,立马改话说:“那我先查一查这个香味儿是什么味儿吧,有可能是植物的味道,我查出来了给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