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他又问道:“别人知道你这么爱哭吗?”
季慕言硬着头皮瞎编,他小声道:“只有……家里人知道。”
秦司屿又舒服了。
他伸手拍了拍季慕言的头:“以后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不用忍着,你就当我是你亲哥。”
“秦?秦哥?”
秦司屿纠正他,“是亲哥,不是秦哥。”
说完他极快地勾了勾嘴角,忍不住调侃道:“亲亲哥?亲亲不太好吧?”
季慕言一愣,似懂非懂地看着秦司屿,“你说什么?”
秦司屿憋着笑,小朋友太纯了,调侃他都听不出来,秦司屿装得道貌岸然,笑笑说道:“没事。”
又过了十五分钟,皮肤饥渴症终于压下去了,季慕言松开了秦司屿。
他发现这病症最近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频繁了,而且发病的时候还会影响到他的神志,他发病时做出了好多平时绝对不会做的羞耻举动。
可他偏偏还记得很清楚。
季慕言羞耻得红了耳根,身体僵硬地站在秦司屿前面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看他。
秦司屿知道季慕言是害羞了,也不开口逗他,只是说道:“你回去休息吧,行李交给我就行。”
季慕言闻言,逃似的回到了自己屋,转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小朋友脸皮还挺薄。
秦司屿打开门,门外只有他们的行李箱,程罄早就不见人影了。
他意外地挑了挑眉,拿出手机看程罄在十分钟之前给他发十几条微信。
他点开信息。
第一条:我回去了。
第二条:!!!!
第三条:!!!!
第四条:!!!!!!
剩下的全是感叹号。
秦司屿:“……”
他微微蹙眉,程罄这是什么毛病。
现在是早上六点,他困得很,懒得给程罄回消息,拿着行李箱,转身回去了。
秦司屿一觉睡到了十点,起床后他发现家里没人。
看了眼程罄给他发的消息,才知道季慕言早就去公司练琴了,程罄在那陪着他。
秦司屿挑挑眉,小朋友还挺勤奋。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那个替他买钢琴的朋友就给他打电话了。
秦司屿把人接进来,一边吃早饭一边看他们安钢琴。
他朋友好奇地问道:“秦哥,你最近想练钢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