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你是希望把我放在你的路外头么？隔绝在外？”

青璃终究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青璃，有些事情不适合你。”

“那适合谁？苍凌？还是残渊？”

“总之…不适合你，青璃，一万多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也可以改变一个人。”

止兮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青璃。

“我已经不是你印象中那个跟在你身后的乖巧小丫头了。”

“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纯真美好，是个单纯善良的神女。”

“我是妖界的第七殿主，幽冥鬼夜姬，关于我的名声，你应该有所耳闻。”

青璃心里一震，整个人都有些迷茫，他忽然有些无话可说。

“只看表面，永远都看不清一个人。”

“青璃，你看不清的，不止是我。”

青璃眉头紧蹙着，眼眸之中弥漫着痛苦。

那样子就像是梦境一下破碎了一般，让人一下子难以接受。

“止兮，你一定要这样吗？”青璃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