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忱穿了件灰蓝色的宽松卫衣,身下是浅色的贴身牛仔裤,今日的穿搭透出一分朝气,说话的语气也莫名活泼。
“我刚还以为我看花眼了。”余英靠近萧忱耳畔,小声说。
空气震颤,伴着呼吸侵入耳朵里,萧忱的耳廓有点发麻。
老师在讲课,萧忱不便多说闲话,只低声说了句:“教教我。”
教什么呢?
当然是之前落下的课程。
余英望着他,“嗯”了一声。
老师讲完当天的内容,余下就是学员的“自习”时间了——自己插花,任意交流。
花艺班虽然是个课堂,但实际氛围很宽松,学员和老师之间都能随意交流。
余英的身边总是簇拥着很多人,即使在这样的场合,他依旧是吸引众人的磁场中心。
他待人温和,相处起来没有距离感,大家都爱跟他说话。
萧忱找不到加入其中的机会。
他兜着一捧花材,默不作声地移到了角落的位置,余英瞥见了,搬着椅子跟了过去。
“怎么会来这?”余英捏着一支扶郎在他眼前晃了晃。
扶郎花瓣在萧忱鼻尖上似有若无地探过,晃动的姿态染上了挑逗的意味。
萧忱上半身微微后倾,说的话亦真亦假:“之前去花店的时候问你们花艺师要了张花艺班的单子,报了个名。”
“你对花艺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