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忱低头看着手机,头也不抬道:“这话说出来不打脸吗。”
“是不是很白莲花?”项琳摊了摊手,满不在意地自嘲,“又当又立。不过后悔是真后悔,浪费了一大把时间,你说我这跟你耗着图什么呢?”
图个甘心吧。
人撞南墙不撞到头破血流,是永远不会回头的。
说话间,门铃响了一声,行准处理着花材,头也不抬:“欢迎光临。”
门外站着一位衣着光鲜的女士,她没有进门,双手搭在身前,攥着一只皮包,朝里面张望了几眼。
“你好,买花,还是取花?”行准走过去问。
那人直接问道:“这里有个叫江言的人吗?”
行准点头道:“有的,你是?”
“他人呢?”那人眼神一变,格外急切地走进屋里,“他在哪?”
行准不由得皱了皱眉:“你是哪位?找他做什么?”
“我是他妈。”
所有人都怔住了。
“他不在吗?”女人想再往里屋走一点,被行准抬手拦住了。
“他不在。”行准冷冷道,“我不记得江言有妈,你也别再来找他了。”
女人闻言不悦地瞪着行准:“你是谁?我找我儿子关你什么事?你这人会不会说话?”
行准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推了出去:“我不会说话,尤其不会跟不是人的玩意儿说话。麻烦出去,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