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熟悉的面孔就是江言的妈妈。
“我不出去,你凭什么赶我走?”女人提高了嗓门。
这种形势根本没办法做到不引人注目,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不识趣还大嚷大叫。
“你们这怎么做生意的?!还能随便赶人的?我来买花的,凭什么赶我出去!你走开,让我进去!”
门口传来嘈杂的争吵声,余英抬起了头。他放下手里的花,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你是店长?”女人忽然不闹腾了。
“嗯,我是。”余英不认识江言的妈妈,偏过头问行准:“怎么了?”
行准绷着脸没说话。
女人一把抓住余英的胳膊,激动地说:“我是江言的妈妈,你是余英吗?这些年真是谢谢你了,谢谢你抚养他。”
余英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眉心蹙了起来,他凝视着这个女人,半晌,推开了她的手。
女人心怀感激,又觉得愧疚,面对余英,她有一丝本能的惧意,虽然她以前从未见过这个收养她孩子的男人。
她怯生生地收回了手,态度很谦和:“我是江言的妈妈,我想跟你谈一谈,你有时间吗?”
余英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的情绪,但他的语气很冷淡:“不好意思,没有。”
“啊,你要是忙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再约。”女人从皮包里拿出纸和笔,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余英。
余英没接。
女人悻悻地收了回去,又问:“我想见见江言,他在这吗?”
“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