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斜了他一眼,不觉好笑:“手机玩着,游戏打着,你这战时准备状态倒是挺从容的。”
余英步伐轻快,心情也轻快,忽然道:“如果能早一点遇到忱哥就好了。”
“嗯?”萧忱没反应过来。
“忱哥活得通透,活得潇洒,实在是很有魅力。”余英转头凝望着他,“如果能在你结婚之前遇到你就好了,这样的话,跟你相伴的时间,就多了好多年。”
萧忱默然无言。
他心道:我一点都不潇洒,为着你这个令我无限着迷神往的人,我才堪堪领略到生活的美好。
年底,老余同志总算是从部队回来了。
江言的妈妈几次寻江言未果,还是不死心,这一回直接摸到了余英的家里。
江言的性格说冷漠那是真的冷漠,没有圣母心,也不被所谓的“血浓于水”所牵绊,尽管江母生他一场,早些年也不曾丢失人性对江言放弃得彻彻底底,但江言就是很清醒,清醒到一种冷血的状态。
余桓坐在车里垂目养神,听到司机唤了一声“首长”。
余桓撩起眼皮,沉沉地“嗯”了一声:“怎么?”
“门口站着个人。”
余桓抬眼看去,发现余家大宅的门口站着个身形曼妙的女人,欠着身子朝里面张望。
“谁?”
“会不会是夫人的朋友?”
余桓摇了摇头:“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