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落在别人手里,那些正常的、懂得收集欣赏的“雅客”大概会把这块玉悉心照养、精心雕琢,妥善珍藏起来,只在重大的炫耀场合摆放到层层玻璃展柜中,允许旁人惊鸿一瞥。
可惜他偏偏碰上了个变态,什么都还不知道,就被分开大腿,开拓肠道,在床上一次次高潮,沾得满身都是精液。
按照「你们」的想法来说,我应该为此感到羞愧、忏悔,可惜这件事只能让我兴奋到发疯,恨不得撕碎他,让他再没有反抗的力气,瘫在我床上变成一个只能供我泄欲的玩具。
他一定会是最完美的玩具。
因为他的世界里一切跟“危险”有关的概念,都是从我这里学到的,比如酒精、尼古丁、暴力、以及性爱。
我教他怎样自慰、怎样抚摸调情,一点点开发他的敏感带,让他习惯清洁灌肠、也习惯我在他身上发泄的疼痛,知道如何取悦我、满足我的性欲,疼和爽都叫出来。
他身体反馈的快乐和痛苦,都可以迅速勾起我欲望的本能。
不过唐幺毕竟年纪还小,又是不久前刚刚尝到性爱的滋味,一直学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被操得舒服了就红着眼睛不管不顾地想射。
就像现在,我按着他发狠地操了一会,缓过那阵在脑子里叫嚣的暴虐后,放慢了速度去顶前列腺那里,舔了舔他被咬肿的乳肉,顺着亲吻上去舔舐他喉结,咬住喉咙时他开始呼吸不畅,只能断断续续喘息,短促地闷哼了一声后突然用力搂住我后肩,腿缠在我腰上,不断从床上往上弹起挺动,收缩肠道的同时阴茎湿漉漉的顶端一下一下蹭过我小腹。
我松开口,直起身子来,掐着他脖子看他,在他身体里慢慢抽送,“先别射。”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淌得满脸都是,“这、这怎么能忍住……”
我在教他时向来耐心,摸摸他潮红的脸,“乖,现在射了,等下不应期挨操你又要说难受。”
大概是以前不太好的记忆让他冷静了一点,手指搭在我肩膀上用力,闭着眼咬唇想把射精的冲动憋回去一点——但也只憋了不到一分钟,几声没了顾忌的黏腻哭哼一出口,再也忍耐不住地扭着身体乱蹭,不管不顾抓着我一只手往自己阴茎上蹭,“李二,李二,我想射,你摸摸它。”
我任由他抓着手,扭着屁股挺送胀硬的阴茎往上面摩擦,垂眼看他。
他憋的脸色通红,汗水跟眼泪混在一起,浮现出一点儿痛苦的神色,吸了吸鼻子,红着眼跟我对视,撒娇道:“老公,你疼疼我……”
我改了主意,原本想去拿阴茎环的手重新掐住了他脖子,微微用力,往他身体里顶弄的同时圈握住他充血的阴茎撸动,保持着同一种快速的节奏,“从哪学的?”
唾涎顺着他半张的嘴角流出来,眼神变得迷迷瞪瞪,两手没什么力气地掰着我胳膊,断断续续答非所问:“嗯……你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