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像我一样是个变态。
我把毛巾扔在脏衣篓里,站起来朝他伸手,“缓过来了吗?”
他点点头,拽住我的手借力跟着起来,刚出隔断门想伸手够件睡袍,被我抓住手腕拉回来。他回头用眼神问我,我托起他下颌低头亲了下,“别急。”
唐幺的眼神立刻变得惊恐起来,后退了半步警惕地看着我,声音隐隐崩溃:“李二,再接着做我真的会疼死的。”
我看着好笑:“不爽吗?”
“爽是爽……可疼也确实疼啊。”他把眼睛一闭,开始控诉,“我都说射不出来了你还一直摸……”
我没忍住笑出来,胸腔跟着震,把他拽过来搂住往灌肠的架子旁带,“你怎么这么好玩。”我换了小袋的药物装好在输液管上,往长柜上一坐,拍拍腿让他趴下来,“不做,给你把这个灌进去。”
他看看那袋东西又看看我,一脸深仇大恨,半天一小步地挪过来,不情不愿在我腿上趴好,“你怎么哪回都记得。”
保留药物的剂量比清洁生理盐水要少许多,小腹只微微撑起了一点儿弧度,我用手按了按,确保他不会涨得太过难受后,拿了个肛塞给他推进去。
“可以了。”我把他抱起来站稳,拿了件丝绸睡衣给他穿好,松松系了腰带。
他夹紧双腿小幅度挪了两步,回头看我:“我好像只腿没长开的鸭子。”
“嗯,小鸭子。”我随便把浴袍往身上一披,打横抱起他,踢开门往外走,“去客厅还是回卧室?”
他趴在我颈侧哼哼唧唧,“我被变态玩坏了,卧室已经是我走不到的距离了。”
我把他放到沙发上,去拉好客厅一层薄纱窗帘,又回卧室取了医药箱,顺带给他接了杯水捎出来。
再回客厅的时候,唐幺已经并着腿瘫躺在沙发上了,身下铺了块吸水棉垫,瞥见我,吸了吸鼻子,“好疼,快过来给我上药。”
“喝不喝水。”我过去挨着他腿边坐下,把东西都放在茶几上,捏着杯子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