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章说,“是晋长斋,你还有印象吗?他跳槽过来了,自费解约,往组里投了两百万,面的角色是苏掾。”他停顿了一下,“就是那个活在绅士回忆里早八百年就死了的恋人,我去钱导那瞟了一眼,拢共三句台词五次出场。我怀疑他要么这些年磕坏了脑袋,要么……”
话说一半秦章突然挂了电话,接着给我发过来一条信息:“要么晋长斋八成是想睡你,你千万小心点。”
我手指顿了一下,带着清清楚楚的备注截图,让展岳转发给晋长斋。
唐幺能跟我这么久,除了性吸引力高得莫名外,最重要一点是乖觉,该安静时从不闹人。见我锁了手机放回兜里,才捏了块炸薯喂我。
摩天轮缓缓转过大半圈,照进来灯影角度逐渐倾斜,将他半张脸藏进暗处。我微微倾身去咬,嘴唇在他指腹上一触即分。他把手缩回去背到身后,抬眼偷偷看我。
出观光厢时我扶了他一把,“还坐吗?”
他摇摇头,借着夜色掩饰悄悄握住我手指,捂着肚子小声说饿。我“嗯”了声,开车带他去了上次没吃成那家粤菜馆。
白日里看着再亲密登对,唐稚和我终归也不是一类人。
就像刚刚在摩天轮上,他看我的眼神情意缠绵,只想讨一个最高点的亲吻。而我跟玻璃中倒映的无数个我却只想撕裂他的衣服,扯住他的头发往冰凉观光窗上抵,肏进他的身体,在身上咬下独属我的印章。让他又冷又热,痛得挣扎,流泪也流血。
第23章 08
错觉让你永远分不清楚这是心动还是情动
那天晚上唐幺乖得很,身体柔软温热,比平时更容易摆弄,也来得更有感觉。单是光着身子坐在我怀里接了会吻,就开始硬得淌水,扭着腰直往我手上蹭,激起我一点儿久违的暴虐欲来。
我掐着脖子把人按倒在枕头上,垂眼淡淡看了他一会儿,俯身在他水汽朦胧的眼睛上亲了下。
人在漫长的进化期里摆脱了繁衍交配的发情期,又能在一个眼神中被轻易唤起幕天席地下交媾的本能。
他的身体变得酥软,像浸在情欲中被泡发开,连吐息间都缠上潮湿意味。那种潮湿是盛夏沙滩或者热带雨林,吸引水汽造访又得温度眷顾,触碰肌肤凝成浓郁到化不开的荷尔蒙。
唇齿间漫起轻微的血腥味,我松开手把他拉起来,从床头道具柜里拿了副软皮手铐,将他两只手束缚在身后,退开一点儿看他。他看着我,嘴角还带着未干的唾涎和血丝,慢慢眨动几下眼睛又乖乖闭上,分开大腿跪坐在床上,开肩挺背,露出柔软的胸腹。白得像籽玉,隐隐透出淡青色纹路,缀着两点红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