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得太久,那里还没能完全合拢,比平常敏感许多,一碰就瑟瑟地缩。手指进去两根,触及之处是湿热软肉,慢慢绞弄着撑开肠壁。
失控时只记得发狠一般按住他,每一次都不管不顾地往最深处弄。那些黏黏糊糊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来,大部分在回来路上洇湿他的裙子,还残留了一些进得深的,这会儿顺着我手指往外导。
怀里的身子动了两下,抬起一只胳膊,没什么力气地搭在我肩上。唐稚声音里带着朦胧睡意,还有点儿掩不住的委屈,“怎么还摸呀……”被碰到浅处敏感带,里面不自觉收缩绞紧,他闭着眼靠过来搂住我那只胳膊,用脸蹭了蹭,哼哼唧唧讨饶,“哥哥别摸了……射不出来了。”
“射不出来就用后面。”我抽出手指,把他往上拽了一点儿,就着坐在我怀里的姿势顶了进去。他被迫双腿分开跪在两侧,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搂住我。
水花溅到外面,在防滑瓷砖上拍出清脆声响,偶尔几滴沾到他的眼尾,跟那里绯红色一道化作诱人情色。
唐稚确实没说谎。做得太过,他性器直愣愣硬在小腹间,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能胡乱扭动着腰蹭。难受得狠了,趴在我耳边呜咽,一个劲儿地叫“哥哥”,好像我才是那个能救他、而不是弄痛他的人。
最后被我亲耳朵揉乳尖,抵着前列腺那块磨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哭着高潮,性器一跳一跳,只吐出点清液,水里一丝浑浊都没染上。
被玩得彻底没了力气,瘫在我怀里呜呜抽泣,不多时突然费劲儿撑起身子,软着腿就要往外爬,被我掐住腰一把按回来,阴茎插到底,肠道绞紧到隐隐有些发疼。
“做什么。”我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放松。”
“哥哥、哥哥……”他有些慌乱地抓住我胳膊,是真要哭了,红着眼眶小声道:“你先让我出去,我想……我憋不住了。”
我动作没停,“那就在这尿。”
那几根手指软软耷拉下来,他嘴角往下一撇,垂眼的同时泪滴就落下来了,声音轻飘飘的:“……李正知。”说不清是撒娇还是埋怨,倒像是什么意味都没有,只单纯叫我一声。
我看了他几秒,起身把人拽出来,带到马桶旁边,箍住肩从背后重新操进去。
他转头怯怯看我,又讨好地往脸上亲,见我垂眼动作没再搭理,绷着身体继续忍,肠道里绞得紧,呜呜咽咽地被我强行环住腰,顶一下哭一声。挨到最后撤出来射在腿间时,整个人软下来,身体轻微抽搐,腿软得站都站不稳,慌忙推开我,勉强撑着自己坐在马桶上,闭着眼头扭向一边,绷着小腹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缓了一会儿,打开淋浴,试了试水温,蹲下身给他从胸前冲洗到腿间,心情颇好地捏捏他的脸,“真可怜,只能跟女孩子一样。”
他连脖子都红透了,不肯睁眼看我,手指抵着我肩膀往外推,也没什么力气,“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干净。”怕我不应,咬着唇偷偷睁开一点儿眼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