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应该是凶的,连我自己都能清晰感觉到隐匿其中愈发浓烈的欲火。
性欲,征服欲,施虐欲。
远不是单纯一场性爱就能魇足。
他看着我,慢吞吞眨动眼睛,伸手轻轻触碰我手背,大概明白过来了。
“你难受吗。”他有些为难地咬唇,四下里望望,手指搭上我皮带,“没东西……要这个吗?”
又突然想到什么,肩膀一缩,略带警惕地看看我,小声道:“你……这是你弄的,可以的吧。”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解开皮带捆住他的手,按住在沙发上分开双腿。
他又哭了。
环着脖子挂在我身上,被抱起来抵在墙面操弄。
房间空气里闷热黏稠,滑腻液体从他腿间缓慢淌下来,滴落消失在地毯间。
大腿根处和屁股被拍打成红辣一片,手掌碰上去就疼得抖着身子要躲。腰间浮现出的指印隐隐有些泛白,颈侧满是层层交叠的掐痕跟牙印,乳尖红肿挺立起,破皮处隐约泛着血丝,混在涔涔汗水间滑过胸前小腹,又顺着皮肤没入身体交合处。
心理刺激下过度强烈的兴奋感延长了射精欲望,从沙发折腾到墙角,唐稚早早被玩射了两次,我下身阴茎依然胀硬得厉害。
他大概被弄得有些难受,抽抽噎噎地倒气。嘴里塞着的一团领带已经被洇湿,津液含不住地溢出来。
被揉捏着后腰往里撞时,胡乱哼唧几声,受不住了,在我背上抓出几道尖锐痒意。眼神湿漉漉的,乖顺望着我求饶。
我从他嘴里拿出领带,低头几乎鼻尖相触,单手捋撩开汗湿额发,喘息着跟他对视。
他抽泣着还没停下,抬手摸摸我侧脸,眼睫眨动间沾着水光,小声,“你难受吗。”
攒起一点力气,凑过来往我锁骨处咬了口,又闭眼亲吻舔舐我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