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此地,他算不算短暂地,拥有了这个人呢?
周渺感受到郑平洲抽动的加快,他闭上眼,手脚缠上身上的人,叫自己沉溺在这场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中。
郑平洲掐着周渺的腰,沉腰猛干,深入浅出,在几十下抽插后,抵入深处,释放了浓稠的液体。还没等周渺喘口气,他又在甬道里硬了起来,周渺简直要背过气去,只叫他弄得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蹭着被子,无力又颤抖地哭哼着。
直到最后一场淋漓性事后,郑平洲才心满意足地把头埋进周渺的肩窝,用额头蹭了蹭周渺的下巴,对昏昏沉沉的周渺问道:“周渺,你舒服吗?”
周渺对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撒娇行为表示出离惯怒,可他刚低头要推开郑平洲,就见到郑平洲那狼一般的凶悍眼神,里面充满了危险的意味,于是识相地改口道:“嗯,挺好的。”
孩子嘛,除了惯着还能怎么办呢?
但是很快,周渺就意识到了惯小情人的苦,当他第二天醒来,发现全身酸痛到连坐起来部难的时候,可以说是就差找个地缝,将自己埋进去了。
清晨的阳光打在周渺的脸上,刺得他不得不睁开了眼,他下意识伸手挡在半开的眼皮上,试图让自己晕眩的头清醒些。
在周渺转头看到郑平洲的脸后,那些云游在天外的思绪立刻涌入脑海,让他几乎立时就清醒了。
荒唐一晚的记忆回笼,周渺脸色几变,将郑平洲搭在他腰间的手尽可能轻地拿开后,自己从床上慢慢坐起来。酸软无力的感觉立刻就让他的眉头拧了起来,周渺回味了下,昨夜他也获得极乐的体验,心里很微妙地想,原来做0倒也还行,躺着不用出力,怪不得圈子里满地飘0。
周渺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他向来善于开导自己,几分钟自我劝解后,就接受了被比自己小了五岁的竹马睡了的现实。只是有一件事让周渺头疼,他看得开,不代表郑平洲也那么看得开,郑平洲又向来是个爱较真的性子……
“你醒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好歹也给他点时间想想对策啊!
周渺僵硬地转过头,嘴角挂着和善的假笑,问候道:“早,早上好。”
在成功地见到郑平洲的脸色变冷后,周渺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下来,一边从衣柜里翻找衣物换上,一边先发制人地道:“平洲啊,昨晚……昨晚的事,我知道是个意外,纯属是酒后乱性!不过咱们也都早就是成年人了,不会像小孩那样哭哭啼啼要负责的。你放心,过去的就过去了,这个不影响我们原来的生活哈。”
郑平洲的脸色变得更冷,好像都能往下簌簌掉冰碴了,他坐起来靠在床头,被子堆在他的腰间,让他赤裸的上半身露出来,那上面遍布吻痕和抓印,尤其是肩背处,有几处都深得带血色了。他紧盯着周渺,半晌开口问道:“什么叫不影响原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