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向笛好像也不记得这个了,连带着那些为他做的事、和靳北说过的很多事,也不知道是真的没记住,还是被选择性地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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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靳氏集团拿下了画展的主办权,江向笛又作为参与人也要交一幅作品出来,他本着吃了靳北的一顿饭,决定好好搞搞。
他不怎么记仇,美协招标会上其他的事早被他抛到了脑后。。
江向笛抽空把孟川叫到了家里,作为免费劳动力的孟川很乐意帮忙,把珍藏的一些旧书和旧画都拿出来擦了擦灰、然后分类摆放好。
孟川累的擦汗:“你这东西还真不少。”
江向笛:“大多都是大学时候的。后来也没怎么买。”
“我大学东西早丢光了。“孟川知道自己这朋友是个重感情又有点恋旧的,也理解了。
忙完了,孟川躺在沙发上休息:“大学那时候,真的快乐。”
他话出口,想起来江向笛那时候的事,顿时又一阵后悔。
哪壶不提提这个。
江向笛那时候因为蒲望之的病心力交瘁,落下不少功课,成绩一落千丈以至于期末数次挂科,这一段回忆对对方并不美妙。
江向笛神色未变,切了水果拿过来:“不需要工作、也没有房贷,当然快乐了。”
“我现在开始觉得你活得佛系,反倒自由又快活。”孟川叹了口气,“你医院检查出来什么结果啊?”
江向笛犹豫了一下,他跟孟川好几年的朋友,对彼此非常的熟悉和了解,但或许是太熟了,他反倒羞于提出怀宝宝这件事。
孟川急道:“你说啊。”
江向笛没说话,起身去房间把体检单拿出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