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保险箱里,放着的是我的画?”
早饭过后,江向笛把陶瑞过来找他的事告诉了靳北,靳北告诉了他保险箱里的东西。
“钻石之心很难打开,而且这不是范兴远想要的东西,他即便能打开,我们应该也已经抓住了他。”靳北说,“所以,画像应该能毫发无损拿回来。”
他的预判非常准确。
江向笛有些走神。
他不太确定,是哪一幅人像画。
自从蒲望之死后,他再没有画过其他人的人像画。
靳北发现了他在发呆,伸手揉了揉他的黑发:“这么快就忘了?你怎么都不记得,是搬家的时候你落下的。”
江向笛一愣,想起来那幅他没来得及带走的画,那时候他想要描摹记忆中的蒲望之,来代替原先那幅破损的旧画作为寄托,但画出来却怎么都不像。
江向笛睁大眼睛:“确实不记得了。”
恰好那天叶藏来了,他又因为怀孕而不舒服,画就被落下来了。而且他搬家离开的时候,是想把过去彻底结束的。
江向笛好奇:“你怎么把它留下来了?”
“因为你说的,画能显现人的心境,表现一些最本质的东西,比如情感。”靳北说。
事实不会骗人,当时江向笛画出来的是他,就说明心里想的也是他。
虽然靳北和蒲望之的相貌相似,但气质不同,眉毛、嘴唇、鼻梁,包括瞳孔的颜色都不一样,江向笛原以为时间过去太久了,所以记不清蒲望之的样子,所以每每画出来的都不像。
靳北:“我不后悔把它当最重要和珍贵的东西放进保险箱里。它救了我一命。”
江向笛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