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其实您不用跟死人较劲的……”
穆南城的眸光霎时跟淬了冰的刀子似的射过来:
“我跟死人较劲?我跟哪个死人较劲?”
韩臻:“……”
我错了,我嘴欠。
穆南城眯起眼,威胁地盯着韩臻:
“你是不是在笑?”
韩臻心想这真不怪他,穆先生连自己是“舔狗”这样的词儿都出来了,他能忍得住才怪,但是求生欲极强的韩特助拼命按住了抽搐的嘴角,用力摇头:
“我没有笑。”
穆南城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晦暗深沉。
韩臻轻咳一声,把桌上散落的文件捡起整齐地叠在一起,表情严肃地推了推眼镜:
“那先生,我现在需要通知蒋先生和梁先生,让他们都撤手吗?”
昨天在高尔夫球会,蒋东显几个可都自告奋勇地揽了差事,哥几个要一起玩儿三木一把呢。
穆南城抄起窗台上的一个藤编的小吊篮就砸了过去。
韩臻也毫不含糊,单手接住吊篮,嘴角的弧度是再也压不下去了。
“混账东西!”
穆南城狠狠骂了一声,嘴角也扯起了浅浅的弧度。